后金檄明万历皇帝文

,日将没,日者人君之□,没者不祥之兆,月者后妃之□,□者当有女主以乱天下。□□□杀无罪之人,烧弓矢之□。”□□后王崩,子幽王立,听信□□□□以亡天下,天兆不违,终□败亡,此其二也。克抚顺之年,尔南京出一石碑有云:“阴不阴,阳不阳。”岂非大明将亡之兆也,天意如此,人岂能违乎! 又闻秦始皇巡北边,卢生入海还,因奏录图书曰:“亡秦者胡也。”始皇曰,“胡乃边外之国也。”遂筑长城万里以避胡。后胡无事,其子胡亥无道,遂失天下。天兆不违,终必败亡,此其三也。推背图云:一□□弓立,岂非夷字耶?不知或夷人入主中国,或中国别有夷姓名者以乱天下也,天预示兆,□□有验,终不能违矣。 又闻刘邦初为泗上亭长,见秦皇无道,以布衣起兵,后天命有归而成帝业。天不论其贫贱孤独,惟论其德,默祐为帝,此其四也。若论国之大小,势之众寡,秦何以失,刘邦何以得天下,凡事必在天意者此也。尔南朝昏迷,智不及此,所以国家受祸也。 又闻曹操领兵百万伐吴,大兵压境,遗书于吴,令其来降。吴主孙权□□子群臣,时文臣进曰:“曹兵百万,我兵三万,势必不敌,不如早降,保全生灵。”武臣进曰:“文臣□□皆各为妻子,不为国家,若一投降,官自为官,民自为民,将置主上于何地。且人未有长生不死之理,况两军交战,只在天意,不在众寡,今日不如与之决一死战。”吴王然之,乃拔刀砍案曰:“有人敢言降者,与此案同。”于足以三万兵与曹兵百万相战,大败之,遂雄据江东,成鼎足之业。天不论势之众寡,只论事之是非公断,此其五也。尔南朝不□□之是非,只恃国大兵众,逆理谬行,以致天怪也。 又观我国史书,有金鼻祖皇帝,东方□□,尽属统驭,不囊为帝,闻西方有佛,欲往求佛。时尚煖,使人视江水冻否,回报未冻,即斩之。又使人视之,回报未冻,又斩之。复又使人视之,见江水未冻,哭泣江边,时有龙王化作人形,与使者语,令之回报江水已冻。帝至江上,龟背成桥,渡帝过江,圆首一视,龟桥倏灭,众不得济。帝自往西方求佛,遂失天下。其所属七部,粟末,伯咄、安骨车、拂涅,□□,黑水、白山等人民,皆窜伏山谷矣。不願为帝而一意求佛,天心怪之,遂亡天下,此其六也。 又观我国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