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本记

犯四雄含忍姑容之王久乃知觉谓 上曰诸人若是柰何 上曰不过会蕳而至是耳王曰然明日出与会止勤三日后仍会蕳人事愈疏彼此防疑势将极矣
遇徐州乱雄败其残雄趋濠梁合势共守其残雄势败受制不料俞孙潘郭反屈节以事之未旬月来人各受制前日防疑之事顿然释去后因彭赵僣称王号势在鲁淮赵称名而滁阳王奉鲁淮而轻赵未久俞鲁孙潘闇恃赵威于市衢擒王时 上出淮北闻王被擒急趋审由将抵其舍友人扼道而止曰尔主被擒亦欲擒尔其勿归 上曰再生之恩有难不入何丈夫之为即入见其家止存妇女而巳诸子弟皆匿 上谓妇人曰舍人安在诸妇人亦有疑心佯言不知 上曰我家人也释疑从我谋询知舍人所在诸妇人乃实告 上曰主君平日厚彭薄孙机欲脱此难彭必可求明旦以次夫人携二子往告彭君彭闻忿怒陟■〈目亥〉曰孰敢若是遂呼左右点兵搜强于是 上亦反舍去长服披坚执锐与诸人同围孙宅缘舍上掀椽揭瓦诸军杀彼祖父母于晦窟中得见滁阳王钳足系项股肤被棰打而浮虚令人负归脱去钳锁
是岁冬元将贾鲁围城明年癸巳春贾鲁死夏五月元兵解去时濠城乏粮 上谒友人得盐数引乃泛舟以盐易于怀远得粮数十石以给王家六月归乡里收元兵民人七百余以献王王喜命为镇抚时彭赵二雄以力御众部下皆凌辱人 上以其非道恐七百人有所累弃而不统让他人统之唯拔大将军徐达等二十人有可行而南略定远 上中途染病而归甚危殆半月乃醒瘥方三日滁阳王扶笻过门啧啧有声 上卧闻之问傍人曰王适扶笻而过声意惧惋胡为若是傍人答曰远方有言欲降犹豫未决王知友人在其中令人往视柰何家无可行者故惋惜耳 上虽卧病方瘥未满旬日乃曰王越门而惊必将以我为弃人乎设不以我为弃方瘥何若是之惊耶予尝闻之生我父母活我者亦父母倘不善图为他雄所有功将何建生亦何安于是扶病诣王寝室王曰汝来何为荅曰闻地方有欲归者未定何人我欲扶病亲往曰汝病方瘥未可行 上知王意决行不辞王许之
明日南行入定远及至复病三日而起未瘥速行又六十里抵大桥前病复作亦三日而瘥即日又南行又五十里望见他垒勒兵布阵 上所将者二骑九步步者见彼勒兵甚恐欲舍 上逃归 上谓九步曰彼众我寡况彼马我步我等 至此纵欲逃之将焉归必随我入彼营垒以验吉凶言既彼阵中遣二将来逆举手大呼来者为何 上遣人荅我来为公师首言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