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验随笔

于疏散,非扶正达邪不可。用人参须一钱、苏叶、川贝母、菖蒲、郁金等,一剂而神识清,再剂热退。

《医验随笔》终
《医验随笔》跋
曾南丰称欧阳公曰:蓄道德,能文章。而欧公之送徐无党文,则以为修于身者未必能施于事,施于事者或不能见于言,三者之不可得而兼,自古已然,盖若斯之难也。镛游于夫子之门数年,窃尝有以观其微矣。夫子粹于医,而于学无所不窥,涵泳于道德,发越于文章。行道数十年,所治辄效,缙神耆宿,名公钜卿,折节相推重;即远近人士,虽未识夫子之面,而咸知夫子之名焉。每一诊视,镛与及门季君鸣九、赵君友渔均相侍侧,遇剧症往往口讲指画,详言其所以然,必明辨再四,至无憾乃已。生平喜著述,久而多散佚,镛等虽心识之,愧未能一一纂录也。周君逢儒秉承小农先生家学,而从游于夫子,阅时未久,其手录治验已裒然成卷。镛曰:此固夫子之修于身施耶于事见于言者,将于是乎见矣。周君学好不倦,倘积以岁月,其所造宁止于是耶!庸碌如镛等能无愧然?夫子曾师事孟河御医马培之徵君,世称为孟河学派云。
民国十三年岁在甲子小春月受业丁士镛谨跋
《医验随笔》跋
病情万变,药亦万变。能齐其变,以寄死生之重,决之于俄顷之间,盖到至难之事也。是故非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而又积甚深之经验,则对此万变之病与药,未有不茫然者。民国壬戍秋,吾邑中医友谊会成,明年刊《医钟》,因得受先生亲炙,聆其讲论极深,研几穷探幽微,未尝不心焉识之。先生粹面盎背,盛德霭然,与物无忤,义之所在,排众难而为之治病,力肩其任,不为外物所挠。源当随侍诊席,每见奇疴大痏,群医却走,而先生当机立断,略无迟疑,莫不应手愈。常谕源曰:读书贵博观约取,活泼泼地不沾沾于一家,静察物理,观天人相与之际,临证时目光四瞩,面面俱到,庶变幻虽多,而病无遁情矣。先生行道垂载,平生医验不可殚述。兹就闻见所及,笔之于书,故不分时代,已为同学四十所记者不录,其他奇验而记忆不完者不录。惟学识谫陋,文字拙劣,不足阐明先生大义于万一,而先生之经验闳深,变化不测,无在非学问思辨之功,孟河一脉渊源斯在。敬识之,以告读是者书。
受业周源逢儒谨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