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礼集说

而祭则必扱之此亦以柶祭铏也宜云扱与彼同不冝云挹当从今文
南面立于席西
郑本无南面字注曰今文曰南面立于席西继公谓冝从今文入南面字
其防祭
郑本防作绥注曰绥古文为防继公谓此当云授祭绥防二字皆误也但防于授字为尤近故冝取其近者
啐酒皆如尸礼
本云拜啐酒防曰或此经啐酒之上无拜文继公谓啐酒之上不当有拜今从防之所谓或本者去拜字
礼古经十七篇其十三篇之后皆有记四篇则无之四篇者士相见大射少牢上下也然以意度之此四篇者未必无一记之可言或者有之而亡逸焉尔夫记者乃后人述其所闻以足经意者也旧各置之于其本篇之后者所以尊经而不敢与之杂也【汉艺文志言礼经与记各自爲篇数是班固之时经记犹不相合也今乃各在其本篇后者其郑氏置之与】朱子作仪礼通解乃始以记文分属于经文每条之下谓以从简便予作集说而于此则不能从也予非求异于朱子也顾其势有所不可耳何以言之仪礼诸篇之记有特爲一条而发者【如士冠记云始冠之缁布冠之类是也】有兼爲两条而发者【如聘记云大夫来使无罪飨之过则饩之是也】亦有兼爲数条而发者【如冠记云适子冠于阼以着代也醮于客位加有成也云云之类是也】亦有于经意之外别见他礼者【如郷射记言君射之礼士冠记言无大夫冠礼而有其昬礼士昬记言壻见妻父之类是也】若其但爲一条而发者固可用通解之例矣非是则未见其可也何则通解之书规模大而篇数繁其记文有不可附于本篇每条之下者则或于其篇末见之否则于他篇附之故虽未必尽如其所谓以从简便之说而其于记文亦皆包括而无所遗也然以记者之意攷之则亦不爲无少异矣予之所撰者但十七篇之集説耳若亦用此法则其所遗者不既多乎故不若仍旧贯之爲愈而不敢效朱子通解之爲也鲁人所谓以吾之不可学柳下惠之可者吾有取焉尔夫岂敢有求异之心哉且夫易之爲书也更四圣而后成伏羲画卦爻文王周公作卦爻之辞孔子作文言彖象之辞其始也四圣之书或前或后各居一处不相杂也后世学者乃各分而合之以从简便及至朱子复厘正之以复古经之旧夫文言与彖象之辞可以附于每卦每爻之下者也朱子犹且正之盖不欲其相杂也而况此记之文有不可尽入于本篇每条之下者乎由是言之则予之不敢用通解之法也亦冝矣又何足怪焉大徳辛丑仲秋望日长乐敖继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