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集

天主之权。征曰。仙佛菩萨。虽非吾儒所宗。然必说有诸仙诸佛诸菩萨等以为世人所敬。又说天地日月星辰鬼神皆应奉事。则非专奉自己也。耶稣乃令人专奉一主。不得拜祭天地日月等其专利嫉妒不尤甚乎。
天学再征

钟振之居士寄初征与际明禅师东
忆吾两人。生同一日。学同一师。幼同一志。不谓尊者至廿四岁。逃儒入禅。二十年来。所趋各别。音问遂疏。兹者病卧湖滨忽闻天主邪说。借彼矛。攻彼盾。略为初征。知尊者久事禅学。必有破敌余才。且彼既专攻佛教尊者似亦不容默默。拙稿呈政。惟进而教之。
际明禅师复柬
方外云踪。久失闻问。而髫年千古之志。则未敢或忘也。接手教兼读初征。快甚。居士担当圣学。正应出此手眼。山衲既弃世法。不必更为辩论。若谓彼攻佛教。佛教实非彼所能破。且今时释子。有名无义者多。藉此外难以警悚之。未必非佛法之幸也。刀不磨不利。钟不击不鸣。三武灭僧而佛法益盛。山衲且拭目俟之矣。草复不既。
钟振之寄再征柬
曩寄天学初征呈政。意尊者必出手眼。共闲圣道。而竟袖手旁观。岂髫年千古之志与世法俱弃耶。何谓未敢或忘也。迩来邪说益炽。不得已再为之征。必祈为我斟酌。母曰。尔既不归投佛法。吾亦不预闻儒宗也。
际明禅师复柬
儒释二家。同而复异。异而复同。惟智人能深究之。非邪说可混淆也。惟真儒方能知佛。亦惟学佛始能知儒。读居士再征。其揭理处。如日轮中天。其破邪处。如基箭射柳。孔颜一脉。可谓不坠地矣。山衲岂能更赞一辞。惟冀居士以此慧性。更复深究西竺心传。则世出世道。均为有赖。形迹虽疏神交匪隔。当不以我为狂言也。
辟邪集跋语
余尝读观所缘缘论先展转纵夺以破外人然后中立正义倘外计未破不应先主自宗譬以良将用兵先以威伏后以慈抚也近日天主之教浅陋殆不呈言彼翕然信向者达士不过为利所惑庸人不过望风超影皆无足怪独性夫破之者不能借矛攻盾往往先自立宗反未免赍盗粮而藉寇兵。耳惟兹二征绝不自轨一法惟乘其衅而攻之大似尉迟敬德裸身赤手入阵而夺矛取胜其以临济白拈贼之心里者耶乞集一出可以破邪可以匡世可以闲圣道可以获 国运利亦伟矣爰不揣庸劣评而梓之。
新安梦士程智用谨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