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息居重订霍乱论
洁净,设不得已而居市廛湫隘之区,亦可以人工斡旋几分,稍留余地,以为活路,毋使略无退步。甘于霉时受湿,暑令受热,平日受秽,此人人可守之险也。无如贪夫徇财,愚夫忘害,嬉玩泄沓,漫无警省。迨挥霍撩乱,突如其来,手足无措矣。
一、昔范文正公每就寝,则思一日之食,与所行之事,能相准否。虽朝齑暮盐,贫不能自给,而每慨然忧天下之忧。以其志行磊落,足以纪纲人道,而岂腆然为饮食之人哉?呜呼!此六十四字,为故人宜春袁莲芾布衣跋,余《饮腊毒,脏腑先以不清。故秽浊之邪,易得而乘之,同气相求,势所必然之事。若能效法先贤,不徒为饮食之人,以其余资,量力而行疏河凿井,施药救人,敛埋暴露,扫除秽恶诸事,不但保身而杜病,吾闻积德可回天。不仅可御霍乱也已。
一、祖父家训,不许供设神像,遵圣人敬而远之也。余性尤不佞佛,生长钱塘,天竺山未尝一到。虽食贫居贱,而最恶持斋之说。先慈闻而责之曰:儿自命通脱,何亦效迂儒口吻乎?夫以报应。而始畏慕勉行也,故具不得已之苦心者。假神道以设教,创持斋之日期,诱而掖之,斡旋不少。试看疫疠流行之际,僧尼独鲜死焉?此其明效也。余敬听而识之,屡试不爽。益叹母训之非诬,故夏月款客。惟用海味干肉鱼虾之类,间或为宾托言茹素,亦借以节主人之费。但择轻清平淡者而食之。追忆生平未患痧证,敢以此法,公诸同世。
一、造酒曲者,必取诸草汁,以和米 而成。凡草初出之两叶尖者属阳,性烈而味辛,可以造酒犯飞尸,温服可祛阴气。若纵饮无节,未有不致病者。又惟夏月为尤甚,宋刘元城先生云:余初到南方,有一高僧教余,南方地热,而酒性亦热。况岭南烟瘴之地,更加以酒,必大发疾。故余过岭,即阖家断饮,虽遍厉水土恶劣,他人必死之地。余阖家十口皆无恙,今北归十年矣。无一患瘴者,此其效也。苏文忠公云:器之酒量无敌,今不复饮矣。观此则妄人所谓酒可以辟瘴疫者,岂非梦呓。夫瘴疫皆是热浊秽毒之气所酿,同气相求,感受甚易,且酒之湿热,久蓄于内,一旦因邪气入之而并为势必剧,其治较难,其愈不易,纵性耽曲 ,甘醉死而不辞者,夏令必须戒饮,或不屈死于挥霍撩乱之中也。
一、颐生之道,《易经》始发之。曰:节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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