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无言医案及医话
手搭”〉,红肿灼痛,憎寒发热。先以药膏外敷,冀其肿消,不效。次日复求余治,余乃以痈疔百效丸六粒与之,服后大泻四五次;而最后一次,泻下如痰状。于是肿消痛止,消灭无形而愈。
2.刘某,年36岁,起一发背,已四五日矣。红晕如盘,灼痛如火。余急投以痈疔百效丸,大泻七八次,其肿顿消,其痛亦减,次日,消散殆尽。复与以清热解毒之剂,数服而愈。
3.王某,年二十余,患臀部湿疮,大如指头,红肿热痛,脓水甚多。已延医治之一月而无效。余期以一星期,先令服痈疔百效丸,大泻多次,其痛即减,红肿亦消。后复与以清血解毒利湿之剂,七日而痊。
4.家三姐于十余岁时,即常发喉痈证,最后一次,治愈不复发者已十余年。前年秋,又复发。咽喉肿塞,痛不可忍,饮食不进者六日,只能吮入茶水少许耳。余诊之断为热毒上攻,急与以痈疔百效丸八粒,研碎,用开水缓缓灌下。服后觉心如火焚,愈觉不安。余告以大便泻后自当轻快。不数时,果泻出燥粪甚多。泻至六七次,其痛若失,而喉肿亦渐消,次晨即能啜粥一大碗。后用煎剂清理余毒,数日而痊。
蝉衣酒治破伤风之来历
余于医学书籍,素喜旁搜杂览,合理者悉志之以待试用。七八年前,余见《傅青主男女科>中有“破伤”方一则,殊不令人注意。其原文如次。“蝉蜕去尽头足,为末五钱,用好酒一碗,煎滚入末,调匀,服之立生。”
余审视者再,以为蝉退为散风清热之品,今“破伤”用之,殊属不当,且末云:“服之立生”。若谓破伤出血,迨至将死,服蝉退可以立生,尤为不合医理。反复思量,忽然悟曰:此必破伤风也。而印书者脱去一“风”字耳,故蒜之以待验证。
病例一:刘绍初,以拉黄包车为业,于民国廿年(1931年)十一月间,在哈同路被卡车撞伤头骨、鼻梁等处,出血颇多,骨质已略损,经巡捕车送白克路某医院救治。次日,刘父以医院声称伤重危险,乃抬回家中。捕房查知,仍令转送海格路某医院,在该院三星期,伤口收敛出院。当未出院时,精神即觉不适。到家后,即发热不安。次日更甚,渐发痉挛、强直等现象,牙关拘紧,角弓反张,腹部陷若舟状,硬固如板,按之作痛,气急微喘,破伤风症状悉具,伤处复又破开,乃改延余诊。余以蝉衣为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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